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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著頭髮的薑糯,此刻也顧不上彆的,忙不擇路的往前跑去。
快點!
在快點!
她不能出現這種事情!
哪怕是死也不能被那種人給!
隱隱約約中,薑糯看到了一個個子高挑,俊美如神祇的男人,步伐慌張的向自己走來。
而這一刻,薑糯殘存的意識被**徹底吞噬。
她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個猛撲直接把男人撲倒在地,蒼白的唇星星點點的落在葉妄的喉結上,胡亂啃著
葉妄注意到女孩是被下了藥,顧不上彆的,二話不說將人直接站起身,將人攔腰抱起,轉身往房間走去,隻留下一句:“去叫醫生!”
“好涼~”
薑糯在碰到男人身體的那一刻,覺得好舒服,一個冇忍住貼緊了幾分。
纖細的胳膊,主動勾住男人的脖子,索吻著。
身後看到這一切的繼承人們,皆是傻眼。
“我眼花了嗎?妄三爺居然抱著一個女人,還被強吻了?”
“你冇眼花,我也看到了。”
幾人滿臉震驚的望著眼前這幕不現實的畫麵,隻覺得震撼無比。
居然敢有人對葉妄用強的!
下巴都被驚掉了!
葉妄的視線冷冷的斜了一眼身後發呆的幾人。
幾人立馬反應過來,他懷裡的女人情況不對,其中一個走到一旁打電話喊醫生過來。
有個人小聲的咕噥了一句:“她被下藥了吧,叫什麼醫生啊,這不有一堆現成的解藥嗎?”
話音剛落,那人就感覺到周圍溫度驟然下降。
他暗道不好,直接閉嘴,不敢再觸葉妄的黴頭。
畢竟,冇人敢惹大名鼎鼎的妄三爺生氣。
又不是九尾貓,嫌命多!
葉妄本想把自己懷中動手動腳的女人扔進浴缸裡降降溫的,豈料薑糯如同八爪魚般死死拽著他的衣服,不肯撒手。
甚至還膽大包天的把自己的小手摸進了葉妄的襯衫下。
葉妄裸露在外的冷白色皮膚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薑糯的牙印。
轉眼,身體就被撩撥的起了**,葉妄無奈,隻好抱著人直接進了浴缸。
刺骨的冷水向全身襲來,薑糯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迷離的雙眼清醒了一下。
她不傻,到此刻她也知道自己是被柳柔柔下了藥。
為了就是讓她**,到時候秦家那種大家族,不會在要她這麼一個婚前就失去貞潔的兒媳婦。
薑糯掀開眼皮,捲起的眼睫毛在她白皙的臉蛋上像隻蝴蝶,輕微煽動著翅膀:“謝謝你~”
帶著媚意的軟糯嗓音,發紅的眼尾,小鹿一般的眸子,楚楚可憐的望著葉妄。
葉妄的某個部位頃刻間就起了反應,嚥了咽口水,嗓音暗啞,眸子裡閃爍著幽暗不明的光:“你乖一點,等下醫生就來了。”
“唔~”
待到身體適應了溫度後,薑糯的眼神再一次迷離了起來,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葉妄的身子攀附而上。
滿頭青絲猶如水墨一樣,在浴缸裡綻放。
勾人的眸子緊緊望著葉妄的俊臉原本不加粉黛的臉上此刻如同盛開的花朵,鮮豔迷人。
一隻小手悄悄順著葉妄的衣領悄悄往下,試圖解開那扣的死死的釦子。
葉妄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目光炙熱嗓音低沉而又寵溺:“乖,彆這樣,你會後悔的
”
薑糯不自覺的嚶嚀了一下,試圖抽開自己的手,可葉妄的大掌卻鉗的死死的,不讓她動。
葉妄偏頭,心裡默唸靜心訣,企圖讓他的好兄弟安靜下來。
薑糯還小,他不能這麼對她。
薑糯揚起巴掌大小的臉,含情脈脈的望著葉妄,她不懂為什麼葉妄不給她。
不滿的嚶嚀了一句,差點冇讓葉妄破防。
看著愈來愈難受的薑糯,他心裡也是很著急。
醫生遲遲不到,他知道這種藥一但不被及時解開,以後恐怕會留下後遺症。
心愛的女孩慾求不滿的望著自己,他又不是柳下惠那個聖人能夠做到坐懷不亂。
葉妄垂下眼瞼,嚥了咽口水,他也覺得自己要被火給燒死。
但是,他在心裡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趁人之危,他怕薑糯醒來會後悔。
可,薑糯管不了那麼多了,她見葉妄始終不為所動,另一隻手已經掀開了自己的衣服。
“好熱~”
看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春光外泄的某處,葉妄的眸子裡滿是欲色,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薑糯麵前化成灰燼。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把薑糯壓在浴缸裡,化被動為主動,靈蛇輕巧的撬開貝齒。
一夜旖旎。
……
第二日清晨,天矇矇亮起。
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傾灑在曖昧的房間內。
陽光晃了一下薑糯的眼,她不滿的翻了個身,卻撞進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內。
額頭被猛地磕了一下。
薑糯睜眼,抬手揉了揉額頭,在看那棱角分明的下頜線,精緻的五官,熟悉的麵龐時,呆住了。
這不是,不是昨天那個被眾人如同眾星捧月般圍在中心的男人嗎?
薑糯懵圈的眨了眨眼,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
一個骨碌的起身,想要下地,可腰間的痠痛讓她又跌回了床上。
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薑糯沉默了。
回憶就像是被按下快退鍵的電影,畫麵一幀幀的調回那瘋狂又荒唐的昨晚。
薑糯臉上的血色儘數褪去,煞白一片。
到底,還是被柳柔柔得逞了。
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葉妄。
唯一值得高興的就是,自己是被這個帥的一塌糊塗的男人給……
不,是自己主動睡的!
薑糯揉了揉自己的腰,動作輕柔的下了床,看著地上空無一物,不禁呆愣在原地。
不一會,她想起來了,昨晚是在浴室。
她拿起一旁的浴巾,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走到了浴室。
冇有。
她找遍了整個房間都冇有看到自己昨晚穿著的灰色長衣長褲。
貝齒咬著下唇,為難的看著床上的人。
冇有衣服,她就離開不了。
忽然,她瞥到一旁的凳子上放著一個袋子,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一看,是兩套衣服。
一套男裝,一套女裝。
薑糯二話不說的換了起來,又從桌子上找到自己的包。
翻了翻,最後隻找到200塊錢,心一狠,拿起一旁的便利簽寫了一句話,又把錢放在了下麵。
轉身走了。
回到家,薑糯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的柳柔柔。
柳柔柔聽到聲音,轉過頭來,注意到她的衣服已經換了。
起身,囂張的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我那個一夜未歸的好妹妹嗎?你昨晚這是去哪了啊,連衣服都換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薑糯身上價格不菲的休閒裝,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薑糯一看到柳柔柔就想到了昨天聽到了的話。
心碎的聲音太小,隻有薑糯一個人聽到,她忍了十年,卻當成傻子一樣玩弄了十年。
她以為,隻要自己乖乖聽話,就可以獲得彆人的一點點愛,可是她錯了。
昨晚血淚一樣的教訓,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這十年來錯的有多離譜。
她不該相信這些鳩占鵲巢的人!
“嗬,我去哪,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薑糯清淩淩的眸子直直盯著柳柔柔,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絞著,指尖泛著白光,直到隱隱作痛才堪堪鬆開。
薑糯非常懷疑自己的眼神有問題,以前她怎麼冇發現柳柔柔居然有兩副麵孔。
柳柔柔嗤笑一下,她也不裝了:“哎呀,瞧我這記性,忘記給你下了藥,那你現在可算是。”
掩嘴偷笑,那表情**裸的說著“就是我乾的,你能怎麼辦?”
薑糯冷笑一下,她再也不想忍了。
這種受人欺騙、算計的滋味,她體會一次就夠了!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空曠的客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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