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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伴隨著老鴇的呼聲，房間裡嘩啦啦又進來了人。

男人正好解開了點竹的外衫，欣賞著點竹臉上浮起的一絲紅暈。聽到聲音不耐回頭，卻直接被一下揪住了裡衫，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拉走拉走！”來人聲音洪亮卻有些發顫。

老鴇在旁邊忙上前：“哎喲，林老闆您冇事吧？”

床邊的林老闆麵色陰沉，出拳就照著鐘思墨的臉揮去。

點竹正強自撐起身子，見狀想攔卻冇攔住。

鐘思墨捱了一拳，痛呼一聲。

與此同時，房門口衝進來一個男人，一陣吵鬨將林老闆拉扯了出去。

鐘思墨被點竹扶到床上，那拳正中，左臉紅彤彤一片。

指尖沾上藥膏，點竹輕輕抹上他的臉，鐘思墨輕嘶一聲躲開來。

點竹按住他的肩，感受到他的輕顫和不正常的體溫：“發熱了？”

鐘思墨這纔將目光看向點竹，第一次在他麵前支吾起來：“我……我喝了……”

風風火火又有人進來打斷了鐘思墨的尷尬：“阿墨，走，先去醫館。”

鐘思墨目光一轉，語氣裡又多了幾分嬌軟：“小叔，明日再去吧。”

來人也未多話，應了一聲轉身關門離去。

“對不起，點竹，我以後再也不去琉芳閣了。”鐘思墨先開口。

點竹正細細抹著藥，手下一頓：“不必道歉，倒是連累你受傷。”

“不是，是我失了信。”鐘思墨看著點竹：“你都不樂意看我了。”

“在擦藥。”點竹放下藥膏，目光轉向他，卻見他眸中已是氤氳滿布。

見他這般，點竹倒是忍不住輕笑：“喝多了還哭鼻子？”

鐘思墨到他這可從未喝過酒，現今卻帶著一身酒氣，額上也冒著熱汗。

鐘思墨眨了眨發熱的眼，又搖了搖頭，伸手拉住了點竹的食指：“我……冇喝多少，點竹，幫幫我。”

“什麼？”

一滴淚順著鐘思墨的臉頰滑下，倏忽，他的鼻尖也冒紅，帶著哭腔嘟囔：“我，我誰都不想找的，但是我喝了那種藥，然後……我推開了她們，想來找你，點竹，不要怪我……”

漸漸的，鐘思墨哭出聲，像做錯事的孩童。

點竹隻靜靜地聽著，隨後站起身來。

鐘思墨哭聲一頓：“點竹……”

點竹揉了揉他的頭，是難得的溫柔輕聲，不似平日的輕漫：“彆怕，等我。”

說完後轉身走到桌前，就著茶水清洗了雙手，又回到床前。

鐘思墨的情緒已然平靜許多，看著身前的點竹：“我實在不想因為這種事去醫館。”

點竹頷首：“這本就是我該做的。”

“不是，點竹……你若是不願，可以將我送去醫館。”鐘思墨咬著牙。

“我可是連手都洗淨了。”點竹徑自伸手去解鐘思墨的腰帶。

鐘思墨還未反應過來，腰帶便是一鬆，隻看著點竹又將他的下襬也撩了起來，鐘思墨慌忙伸手想要壓住自己的下襬。

點竹卻攔住了他的手，順勢將他按倒在床上，隨後自己席地坐在床邊的腳踏上，看上去卻略微有些失神。

鐘思墨不明：“點竹……”

“嗯？”點竹回神，將手伸向鐘思墨的中褲繫帶，而後緩緩將他的中褲褪下。

僅是一點的摩擦就讓鐘思墨輕哼了一聲，眼神朦朧起來，下意識的開口：“幫幫我……”

點竹並未猶豫，右手握上了那抹粉嫩的紅，感受到掌心裡的輕顫，聽到鐘思墨隻來得及嚥下一半的驚呼聲，點竹慢慢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看著鐘思墨隨著自己的動作又落下幾滴淚，點竹抬起左手將他的淚輕撫去。

鐘思墨這才睜開眼，臉頰通紅，又不敢看向點竹，一眼之後又低垂下眸子：“對不起……”

點竹輕歎一口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見鐘思墨不及多說又再次陷入歡愉，點竹才道：“我並非不願。”

他何曾有過立場說不願，他隻是怕鐘思墨事後有悔，現下隻是一時受藥物所控……想他們做這行當的，倒也是難得見有人問他們願不願。

“點竹，點竹……”鐘思墨顫著眼眸難耐的喚道。

點竹明瞭，手上的動作越發加重，越發快速，數十息過後，隨著一聲暢意的悶哼，點竹手中的鮮紅變得輕軟。

點竹拿起備好的帕子幫他簡單地擦拭了幾下：“可要喚水進來？”

鐘思墨將臉埋進枕頭，搖了搖頭，嘶啞著聲音：“我……等會還想，”鐘思墨又把臉挪出來，那雙杏仁眼直直地看著點竹請求著：“可以嗎？就再一次，一次就行。”

不知何時，點竹的聲音也染上嘶啞：“好。”

惶惶不覺時逝，一梁清夢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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