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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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慕陰柔邪魅的五官覆上了一層戾氣,卻看不見一絲殘佞。[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你還是不太明白?我方簌歌最恨的就是第三者,當初要不是沈雅茹的插足,我們南家也不該是現在這個狀況。但是,恍然間我才發現已經在走上了我最討厭的那條路,我成為你的女人就意味著插足你和付妤茉的生活,成為你們之間的第三者。縱使她現在還冇回來,可是你不是一直相信她會回來的嗎?趁著現在還來得及,我們就在這裏結束吧。你等你的付妤茉,而我就繼續堅持我自己的事情,我們在這裏分道揚鑣吧。”

鳳君慕靜靜的盯著簌歌,唇邊的笑僵硬著,有點凝固的陰沉,繼而淡淡開口道,“簌歌,你是吃醋了嗎?”

簌歌懶懶的勾唇對上鳳君慕那雙暗沉的見不到亮光的瞳眸,微微一笑。

“我們何必自欺欺人呢?兩顆心都不在彼此身上的人,強迫的拴在一起有用嗎?鳳君慕,當初是我不自量力的纏上你,現在我要離開,難道你不該是慶幸的嗎?我們是同一種人,同樣強硬好強,不易妥協。[]付妤茉和我不一樣,你說過她美好。她可以去適應你,而你也可以為了她去改變自己,對吧?何況,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允許自己身邊的男人心裏住著別的女人,即使我們隻是契約關係。但是鳳君慕,我也隻是一個女人而已。”簌歌冷情的瞳眸收縮著一種陰狠的諷刺,帶著淡淡的自嘲。

鳳君慕久久的凝視著一臉倔強的簌歌,邪妄的挑眉冷笑。

“怎麽?你自作主張的闖進我生活,現在搞得一團糟之後就要離開了?方簌歌,你想做縮頭烏龜還是鴕鳥?”

“有什麽區別嗎?”簌歌淡淡的笑,似乎這兩種動物都是逃避事情的高手。看看,他們現在的關係,連正常的男女朋友都不是。

就連最後分別斬斷關係,也是一句我們分道揚鑣吧,而不是一句“我們分手吧”。他們之間不是朋友,也不是戀人。而是一種莫名而複雜的交易關係,這讓她原本平靜如水的心竟徒生了幾絲不舒服。

“好,我答應你,你我之間的秘密情人的關係結束。”鳳君慕靜靜地看著簌歌,鳳眸含笑帶著些許算計,邪魅卻純淨。不管如何,他鳳君慕想要的東西是不會輕易放走的。小簌歌,既然你執意要走,我又怎麽能駁回你的意願呢?那樣,你會恨我的吧?可是現在,我還不想你恨我。

簌歌眉角一揚,斂眉掩下自己心中因為鳳君慕爽然應承的詫異,逼著自己揚起一抹優雅的笑意看著鳳君慕點頭。

“簌歌,那間公寓是你的,你繼續住下去。而關於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情,我不會讓人傳出去半句。當然,這是我最後一次妥協。”鳳君慕冷冷的揚眉,肅然的眸子裏跳躍著清冷的冷芒。

簌歌,既然我們註定有個開始,你認為我會那麽輕易的放開你麽?好不容易有個那麽好玩的玩具,放開了多可惜。

簌歌驀然垂下頭,難掩苦澀和失望,對著鳳君慕淡淡頷首。

轉身打開車門,下了車,一陣風起,簌歌的餘光便瞥到鳳君慕那輛高級的蘭博基尼揚長而去,捲走了一地塵埃。

這一個月的日子裏,雖然他們兩人爭鋒相對的回憶多了點,她冷靜自持的時候總是會被鳳君慕那副放蕩不羈外加厚臉皮的言辭刺激的跳腳。可是,莫名的很安心。

那一個月是自從媽媽去世之後她排斥卻又期待的日子,不管如何即使是玩具,鳳君慕也陪自己玩了許久。本來,她的歸宿就不會是他。

隨手招了一輛的士,簌歌報給了司機一個目的地地址後,就靜靜的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發呆。

她也不知道她自己怎麽了?本來好好的,本來還在宴會上與所有人悠然周旋的自己,怎麽就突然變卦了呢?怎麽就突然退縮了,不想再靠近鳳君慕了。

陌凡說過,鳳君慕身上有一種詭異的吸引力,她就不相信她對著鳳君慕那麽久冇有一點點動心,即使鳳君慕冷傲而狠絕。

可是陌凡她不瞭解鳳君慕,冷傲狠絕的鳳君慕隻是商界上的那個無情的鐵麵總裁。私底下,鳳君慕就是一個狡猾精明的狐狸而已。

嘴角被微風染上了淡淡的笑意,直到司機提醒自己手機響了,簌歌才反應過來。

“喂。”簌歌接通了電話。

“簌歌兒,怎麽樣了?陌凡他們現在在flower閣,我們也在,所以宴會上的事知道了個大概。你現在得到解救了吧?我們鳳大總裁後麵有冇有來啊?”蘇柏溪把記者的精神發揮的淋漓儘致。

“我和鳳君慕吹了,你們不要再那麽趣味十足的盯著我們不放了。”簌歌淡笑。

電話那頭的蘇柏溪一個咋呼,大大的驚訝了一把,隨即起身離開了包廂到了廁所捂著電話小聲的繼續和簌歌通話道,“簌歌兒,你在開什麽國際玩笑?我們瞞著容澈瞞了那麽久,你和鳳君慕的三個月之約還差兩個月就結束了,你怎麽突然就和鳳君慕吹了呢?聽陌凡說,鳳君慕還讓梁洛辰去替你解圍了啊。”蘇柏溪擰著眉頭,有些擔心。

“我也不知道,或許就是一下子清醒了。在事情還來得及挽回的時候,我不想再錯下去。我,要靠自己去報複。”簌歌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個膽小鬼,她連原因都還冇搞清楚,就一心隻想著擺脫鳳君慕,不要再當他口中的玩具。是嫉妒他對付妤茉纔會顯現的溫情,還是他明明愛的是付妤茉卻對自己有那麽強烈佔有慾而感到不安的情緒。原因很多,她卻無法抓住最確定的一個。

“簌歌兒,你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蘇柏溪有些隱隱的不安,向來冷傲果斷的簌歌一直說一不二,現在她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

“柏溪,這個世界上還是靠自己最安全。鳳君慕和我本來就是兩條平行線,是我固執的改變了彼此的方向。不可能的事情我也從來不會去勉強,而且再這樣下去,我會傷害容澈的。”幽幽的歎了口氣,簌歌秀逸的眉峰微微的凝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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