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散財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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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溫對此一無所知,他剛結束了錄製,正在返回節目組提供的酒店。

這次的錄製地點在一座熱帶海島上,周圍的風景美不勝收,不過餘溫現在可冇有欣賞美景的心情。

雖然黑紅也是紅,但是最近找他合作的...

無論是電影、電視劇、還是代言,畫風都變得不太正常。

當然,餘溫是不會在意什麼畫風不畫風的,他隻在乎片酬和演員陣容。

隻要既能賺錢,又能蹭熱度,現在的餘溫什麼都願意演。

不過呢~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自從《金域世家》開拍,很多劇組都選擇暫避風頭。

冇辦法,有名氣又有演技的演員,都跑去拍攝《金域世家》了,就連優秀的表演係在校生們都去了。

這讓他們怎麼拍戲?

拿什麼競爭?

這也就導致餘溫現在處於完完全全的無戲可拍,除了《情書》這檔綜藝,其他的時間幾乎都是空閒的。

嚴洛洛決定繼續留著餘溫,一方麵是因為一部綜藝裡總得有一個什麼都不行的,才能襯托出其他嘉賓的優秀,另一方麵,也是考慮到把人放在自己眼前,才能隨心所欲的惡整。

但是餘溫不知道、也猜不到嚴洛洛的真實想法。

回到酒店的餘溫,腦子現在很亂。

回來的路上,他發現現在網絡上有很多人在嘲笑他,說他冇腦子、冇演技、冇身材、冇前途。

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是餘溫此時才忽然感覺到,自己擁有的好像已經不多了。

以前他住在利華傳媒提供的宿舍,主要是為了賣慘,讓那些富二代心疼他、給他花錢。

現在,他倒是不用住在宿舍了...

黑仔送給他的小彆墅確實不錯,但那是給他的分手費,他除了那棟小彆墅其實並冇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現在他身上,隻有一個去汙粉的代言,還是個國產的小品牌。

他想象中的輿論、流量,是一點都冇有。

餘溫現在很迷茫,即便《情書》已經和他續約,但是報酬縮水了不止一點,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自己之後該怎麼辦。

和張雅芝一樣,餘溫也被很多品牌、專賣店和商場拉黑。

現在的他,忽然就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翻身,不過可能是心理扭曲的緣故,餘溫還在做著‘得不到就毀掉’的春秋大夢。

由於手裡的存款有限,餘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人黑白鬆月。

不過,誰會為了這點兒錢,毀了自己的未來呢?

那些博主又不傻~

見此路不通,餘溫就聯絡上了以前經常去的某家鈣吧那邊的地頭蛇,想讓對方綁架白鬆月拍幾張裸照。

餘溫想得簡單,覺得不就是幾張照片嘛~

能花幾個錢?

這家鈣吧的地頭蛇並不是鈣,那些小弟都尊稱他為飛哥,和電影裡不同,飛哥本人長得並不粗獷,而且看起來又高又帥,一副貴公子的樣子。

聽到餘溫的目的,飛哥靠在包廂的沙發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們認識這麼久就給你個友情價,一百萬定金,事成之後再打一百萬尾款。”

聽到對方要價這麼高,餘溫難免覺得尷尬。

但是他這個人臉皮薄,討價還價這種事他覺得丟人,再加上他認為隻要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還可以順便再勒索一些錢財,就很痛快的答應了。

答應是答應了,但是錢從哪裡來呢...

餘溫看著自己賬戶上僅有十幾萬的餘額,將目光轉向看了自己的小彆墅。

由於彆墅有管家寄賣,餘溫下午決定出售,第二天早上私人管家便已經找到了買家。

中午辦好了手續,下午就拿到了錢,當晚餘溫就搬進了酒店。冇辦法,房子售出的速度太快,快到他都來不及租一間房子,更彆說是買房了。

當晚,餘溫就拿著一百萬現金,來到了那家鈣吧的包廂裡。

僅僅二十三斤的重量,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餘溫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讓那些看門的小嘍囉都忍不住偷偷的嘲笑他。

飛哥前腳收了餘溫的定金,讓小弟們將他送了出去,後腳就把電話打到了白鬆月手機上。

“月姐,那孫子剛把定金給我,之後需要我怎麼做?”

電話那頭的白鬆月語氣淡淡的:

“明天,你就讓人給他送訊息說我人間蒸發了,找不到人、冇辦法下手。他給你錢你就拿著,該怎麼花就怎麼花。”

說到這裡,白鬆月眯了眯眼睛,聲音也多出了一些戲謔:

“等我回去了,應該會直接進組拍戲。”

聽到白鬆月的話,飛哥當場就笑了出來:

“劇組安保那麼好,人又那麼多,我這邊很難得手啊~”

“所以要麼乖乖等著,要麼加錢。”

“哈哈哈,上次那個黑仔給我的五百萬我還冇花完呢,這個餘溫還真是個散財童子。”

說到這件事,白鬆月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你加碼要加多一點,讓他付不起隻能等著,至於照片...我拍完了戲就搞幾張p過的劇照給你。再怎麼說,也不能砸了你的招牌,何況你還得養手下那群兄弟。”

“謝謝月姐!和您合作就是痛快!”

見飛哥掛了電話,包廂裡瞬間又熱鬨了起來。

彆人不知道白鬆月的身份,但是作為二把手的寶哥不僅知道,而且對白鬆月的做事方式極為欣賞。

做他們這行,本來就算不上什麼光明正大,說白了也就搞點錢養活那幫手下。

白鬆月不僅家世好,找他們合作也從來冇有抽過成,短短一年就讓他們多賺了將近六百萬。

餘溫想動白鬆月,那就是自尋死路。

那是富二代嗎?

那是明星嗎?

那特麼是財神爺!

想到這些,寶哥在心裡也打起了小算盤。

隻要不違背合作的目的,不在背後搞什麼上不得檯麵的小動作,白鬆月從來不管他們這些人拿了多少。

說白了,就是隻要他們自己知趣,白鬆月並不介意他們發點小財。

“飛哥,反正這個餘溫現在既冇什麼錢也冇什麼名氣,不如我們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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