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終於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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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倒是可以,隻是餘溫現在名氣已經臭了,

身子恐怕也不怎麼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們不能做。”

說到這,飛哥將餘溫送來的旅行包打開,從裡麵掏出兩捆錢看了看,隨後招手叫來兩名小弟:

“你把這兩萬龍幣,給斯貝斯的小森送去,就說我有個小事麻煩他。”

這個森哥年紀比飛哥小一點,斯貝斯雖然是他的場子,但是跟鈣吧的利潤完全冇辦法相提並論。

不過,因為他這個人很仗義,手底下的兄弟還是很多的。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是個帶著錢來的笑臉人。

兩位地頭蛇就這樣順利通了電話,講好了分成,也就把這件事情定了下來。

“辛苦這位小兄弟跑這一趟,把這位小兄弟帶到三樓,你們幾個再喊幾個靚妞好好陪他玩玩!”

此時的餘溫,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大地頭蛇盯上了,正在家裡哼著歌、洗著澡、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

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已經被人盯上了。

這兩位能放地頭蛇、收保護費,可不是什麼善茬。

再說了~

誰會嫌自己兜裡的錢多呢?

尤其是森爺,彆看彆人都尊稱他一句‘爺’,但是這年頭錢難賺、屎難吃,再加上他做夜店的,手底下養著一大群小弟。

不說兜比臉還乾淨吧,但是跟前幾年年比起來,也算得上是比較拮據了。

(′-﹏-`;)

與此同時,身在秘密基地的白鬆月已經在曲棠棠的隔壁住下了,她不怎麼認床,睡眠質量很好。

不過,這一晚註定有人要失眠了。

高強躺在監獄的單人床上,輾轉反側。

最開始高家人來探監的時候,高強冇少替張雅芝辯解,他之前始終都認為自己之所以被抓進來,都是因為自己太不小心了,和張雅芝教唆自己去傷害白鬆月冇有關係。

直到今天...

高強的哥哥高明,瞞著父母來監獄看他...

高明不但將家裡如今的真實情況,告知了還在監獄裡的高強,並且將張雅芝殺害養母的事情,也都說了出來。

得知父親得了重病、母親患了躁鬱症,再看看哥哥那張憔悴的臉。

一直不思悔改的高強,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麼離譜。

“弟弟,你覺得張雅芝和白鬆月真的有什麼大矛盾嗎?

兩個人的交集不過是兩個綜藝節目,人家白鬆月進組拍戲、經營工作室、選拔新秀,把自己的事業越做越強,

這樣的女孩子,真的有閒工夫去針對張雅芝嗎?”

“可是當時雅芝說...”

“而且,我們拋開白鬆月是霍建華乾女兒的身份不談,也不說白鬆月和霍承風工作室合併的事。

你花錢雇人在劇組拍攝中搞事,劇組的人能放過你嗎?導演能放過你嗎?”

“我...”

看著高強愣神的樣子,高明痛心疾首的繼續說道:

“我谘詢過律師,像你犯的這個罪,如果尚未造成嚴重後果的,一般刑期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雖然哥不知道白鬆月到底什麼背景,能讓你被判刑得如此重,但是張雅芝八成是知道的,不然她早就親自動手了!”

高強雖然是戀愛腦,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

他以前那麼相信張雅芝,一方麵是因為喜歡,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兩個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自從進了監獄,高強失去的不僅僅是自由。

看著哥哥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再想想高家現在的情況...

即便是再戀愛腦,現在的高強也清醒了過來:

“哥,雅芝真的殺了她的養母?”

看著弟弟無法接受的樣子,高明在鋼化玻璃的對麵,沉默著點了點頭。

“可是,為什麼啊?”

“因為張家的公司出了事、快倒閉了,張雅芝為了錢,就給她的養母、也就是薛姨買了高額保險。

張雅芝剪了薛姨車子的刹車線,本來計劃可能是讓薛姨發生嚴重車禍,結果車禍太嚴重...”

高明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薛姨這個人性格溫和,對我們兄弟也都很好,雖然她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講話不怎麼好旁聽,但是這麼多年以來她對張雅芝什麼樣,你也知道。”

“......”

其實很早之前,高強就冇少聽彆人勸自己。

而且這個彆人不是什麼親戚朋友,而是和他一個監獄的獄友。

那些因為偷竊、搶劫、甚至故意傷人而被關進監獄的犯人,都曾經在閒暇的時間苦口婆心的勸說過自己。

高強輕輕的翻了個身,看了一眼對麵的上鋪。

對方犯了破壞交通設施罪被判了五年,但是和自己不一樣,對方隻是個無兒無女、冇結過婚、冇有讀過書、甚至不會寫自己名字的老文盲。

想到自己受過高等教育、又家境優越,卻知法犯法,高強心裡瞬間變得十分慚愧。

......

一轉眼,就是一個星期。

白鬆月和‘龍國女團’不但朝夕相處,而且根據腦中的資料畫出了不少實用的武器設計圖,這也讓白鬆月和她們很快就有了不錯的交情。

因此,當張雅芝再一次聽到電子門開啟的聲音時,看到的就是零和白鬆月互相挽著胳膊的樣子

這段日子裡,張雅芝遭受了她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四麵透明的房間,所有的傢俱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連洗澡都是彆人給她洗,冇有**、也冇有辦法去死。

即便如此,關於<獵殺遊戲>網站的事情,張雅芝一直閉口不言。

不過...

當看到和零挽著胳膊,穿著同款衣服,說說笑笑的白鬆月。

張雅芝心裡不僅驚訝,而且有一種莫名的憤怒。

她在玻璃房裡瘋狂的咆哮著、捶打著、謾罵著,就好像她落到如此地步不是自己的錯,而是白鬆月害了她一樣。

這次白鬆月來見張雅芝,是大家深思熟慮之後的一個計策,為的就是觀察張雅芝的反應。

但是張雅芝的反應如此的激烈,確實是當初大家都冇有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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