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這人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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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森哥環顧了一圈,繼續說道:

“月姐說這個酒窖之前是空的,裡麵有恒溫係統,室內的溫度是可調節的。

大家出發之前都仔細檢查一下,千萬彆落下什麼東西,隻要等餘溫被警察抓走了,我們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見到兄弟們紛紛點頭,森哥又補充道:

“月姐說她上船之後大約半個小時就能到地方,但是餘溫肯定不捨得租那麼好的遊艇,因此我們可能要在海上漂一個小時左右。

大家記得準備點吃的喝的,好好享受一下陽光和美景。”

森哥說完後拍拍手,眾人就各回各的房間,收拾一番開始午睡了。

而此時的餘溫心都在滴血,他找了好幾家租借遊艇的公司,這些公司不僅一家比一家傲慢,還一家比一家貴...

餘溫這個人,又小氣又摳門兒,但是他還特彆愛麵子。

昨天他剛拍著胸脯說會租一個豪華一點的遊艇,森哥和他的兄弟們可都是親耳聽到了的。

要是說到而不做到,餘溫覺得會特彆冇麵子。

但是他倒黴啊~

這會兒正好是旅遊旺季,好多龍國人都來這邊度假,價格自然就水漲船高。

本來租用一天需要八千龍幣的快艇,現在都漲到八千五了,五十尺、六十尺和八十尺遊艇的租用價格,自然也漲得很厲害。

但是餘溫是什麼人,他死要麵子活受罪。

為了不丟麵子,餘溫一咬牙、一跺腳,預定了一艘一百尺的party遊艇。

本來普通的一百尺遊艇的租用價格,現在就已經漲到了一天兩萬八千龍幣,party遊艇又是KtV又是大滑梯的,價格自然要更高。

說到這事兒,也是餘溫自己傻。

預定可是也要收費的,這麼早搞這些做什麼?

白鬆月還冇出發呢,他早早預定了遊艇又如何?

隻要白鬆月一天不出發,他還不是得在這裡乖乖等著?

就算白鬆月出發了,他不還是得等對方差不多登島了,才能出發嗎?

畢竟大海上一望無際,基本上是什麼遮擋都冇有的,如果前後腳出發豈不是很容易被髮現嗎?

白鬆月知道這個道理,森哥也知道,但是誰會告訴他呢?

喜歡花錢,那就花唄~

他自己開心就好咯~

( ̄△ ̄)

彆人在乎嗎?

( ̄△ ̄)

餘溫頂著大太陽跑了好幾家遊艇租借公司,而森哥和他的兄弟們在空調房裡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午覺,睡醒了就吃點下午茶、喝點冰鎮的椰子汁,無聊了就出去逛一逛。

森哥可不知道餘溫現在有多肉疼,他正在給留在家裡的兄弟和自己的女朋友買禮物。

彆看森哥是斯貝斯的地頭蛇,聽起來凶神惡煞、十分不好惹的樣子,其實他是個十足的‘寵妻狂魔’。

以前日子不好過的時候,森哥的女朋友一直對他不離不棄,現在森哥混出頭了、手裡也有點錢了,自然要寵著自己的女朋友。

有森哥這種老大做榜樣,底下的小弟們也有樣學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什麼‘寵妻協會’呢!

......

白鬆月是在當天傍晚出發的。

因為提前收到了通知,森哥的人非常‘儘職儘責’的,拍到了白鬆月上遊艇的照片。

森哥收到照片,一邊喝著冰鎮椰汁繼續看風景,一邊將照片發給了回到酒店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餘溫。

反正他們該做的已經做了,至於餘溫什麼時候看到訊息、計劃什麼時候出發、有冇有收拾好東西,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半個小時之前,除了收到白鬆月即將登船的訊息,森哥還收到了她雇人送來的東西。

“和月姐合作真是有夠爽!”

“是啊!冇想到月姐這麼講究!還給我們送來了這麼多好東西!”

他們常年在夜店裡看場子,對於各種酒還是很專業的,自然知道白鬆月送來的是好東西。

看著自己兄弟一臉興奮的拿著一大瓶香檳,森哥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

“小心點,那瓶人頭馬三千多龍幣,仔細收著彆給姓餘的看到。”

“對!給他喝簡直太浪費了。”

“這瓶mo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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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don的香檳售價大約六百多龍幣,應該是月姐拿來給我們糊弄餘溫的。”

聞言,森哥的一個兄弟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月姐這個人真仗義啊!送來給我們喝的三千多,給餘溫的才六百多!”

另一個人

“月姐這個人能處!有好處她是真給啊!”

“呦!雷朋的墨鏡!這一副墨鏡不得一兩千?快看看我戴上帥不帥!”

就在幾個人都在試戴墨鏡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忽然驚喜出聲:

“謔!這個標誌!”

他一邊說,一邊將潛水錶拿到大家麵前。

“我冇看錯吧?這是傅氏的標誌對吧?”

“我屮艸芔茻!還真是!”

“這一塊怎麼說也要三、五千了吧?”

“誒?這個表盒上怎麼有個貼紙,我看看...”

剛說到一半,這位大哥忽然發出了笑聲:

“月姐真是一點便宜都不給姓餘的占!這盒子裡也是潛水錶,但是盒子裡的這塊表是高仿,月姐還讓人註明了是的假的,讓我們拿去騙餘溫用。”

即將被騙的餘溫對此毫不知情,他還在呼呼大睡,甚至做著白鬆月苦苦追求他的美夢。

該說不說,如果前幾天森哥他們還是平平無奇的路人甲,現在傅氏的潛水錶和雷朋的墨鏡一戴,妥妥是低調、奢華、有內涵的成功人士。

昨晚趁著餘溫冇回覆訊息,森哥早就讓人把那瓶人頭馬香檳包裹得嚴嚴實實,放到了他們放衣服的箱子裡。

因此,等到即將出發的時候。

餘溫看到的就隻有那塊假表,一些水果和食物,還有那瓶mo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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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don的香檳。

和白鬆月預料中一樣,餘溫根本冇認出那塊表是假的。

幾人假裝算了算時間,都紛紛勸說餘溫不要著急,晚一點再出發。

按照他們的說法,雖然白鬆月已經到了,但是現在青天白日的,他們如果直接過去很容易被髮現。

餘溫自然也有這種擔心,因此他耐著性子,等到下午五點多才和森哥他們一起離開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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