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順利登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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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天黑的很晚,森哥的人拉著餘溫喝了不少香檳,幾個人成功把他灌醉扔到了遊艇的房間裡。

這艘遊艇很隔音,他們讓駕駛員把船直接停在了原地,最後就放心的開始了遊艇派對。

他們拿出了那瓶人頭馬香檳,一起舉杯享受著現在的時光。

......

餘溫醒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他發現遊艇已經靠岸了,而森哥正在和他的兄弟們圍在一起,看起來是在討論晚上的計劃。

雖然餘溫醉的不嚴重,但是頭還是隱隱有點不舒服。

不過,想到自己的目的可能即將達成,餘溫又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

他看了一眼戴在手上的表,一方麵是看一下現在的時間,另一方麵也在慶幸竟然還能看到回頭錢。

為了實施計劃,這段時間他的花銷很大。

即便董思雨之前給了他不少‘零花錢’,現在他的銀行卡餘額還是不容樂觀,要不是心底的貪婪在支撐著他,說不定餘溫已經心疼得哭出來了。

餘溫在船艙裡整理了一下自己,讓自己儘量看起來又精神、又帥氣,這才慢慢的下了船。

看到餘溫那個樣子,森哥和他的兄弟們心中都吐槽了同一句話:

“我去!好油膩!”

(;¬д¬)

見餘溫走了過來,森哥主動迎了上去:

“餘溫兄弟,我們現在停靠的位置是這座島的東南角,這裡有樹林可以遮住我們的遊艇和人。”

說到這,森哥指了指一個方向:

“等天黑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從這裡往那邊走,就能到達目的地了。

到時候我們先打頭陣,你聽到她呼喊或者尖叫再衝進來,你在她最害怕的時候出現,應該能夠事半功倍!”

餘溫點了點頭,深以為意。

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座島了,上一次雖然也在這裡逛了逛,但是都是在彆墅的附近。

餘溫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座島比他預料中的要大得多,這邊有大片的森林和植被,甚至遠處隱隱約約還有一座小山。

看到遠處高塔的尖頂,餘溫就知道森哥的計劃可行。

這邊都是樹木、灌木和各種熱帶植物,看起來確實不容易被髮現。

現在天還冇怎麼黑,從這裡到彆墅看起來並不是太遠,卻已經幾乎看不到那邊的房子了,確實是一個絕佳的登島地點。

“餘溫兄弟,我們趁這個時間趕緊回船上吃點東西,一會兒做起事來也有力氣。”

現在的他們不僅自己酒足肉飽,還帶上了船上的工作人員。

還給那幾個工作人員每人塞了一千小費,因此當工作人員看到餘溫一個人吃自熱鍋的時候,處於職業操守和‘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的原因並冇有選擇多嘴。

隨著太陽慢慢落下,夜幕終於降臨了。

和餘溫的輕裝上陣不同,森哥他們都各自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揹包。

麵對餘溫的疑問,森哥給出了合情合理的理由:

“要是白鬆月真的報警了,你這個救人的還好,我們這些人肯定不能直接回到船上。

到時候我們恐怕就得在樹林裡過夜了,海島上又是蚊子、又是蟲子的,搞定不好還有蛇,不準備一點東西不行啊!”

幾個人一邊低聲說話,一邊慢慢靠近白鬆月的彆墅。

為了讓效果看起來更真實,白鬆月讓家裡安排的保鏢都分散到了各個房間裡,隻留下曲棠棠跟在自己身邊。

這個計劃白鬆月早就和他們講過,整體實施起來並冇有任何難度。

走到花園後麵的小門,森哥招呼兄弟們把揹包放下,隨後帶著餘溫‘躡手躡腳’的靠近了彆墅。

此時的彆墅隻開了幾盞氛圍燈,藉著花園裡的燈光看去,就像冇有人住在裡麵一樣。

“那邊的燈亮著,人應該在那裡。”

聞言,餘溫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道:

“那邊是廚房,旁邊就是餐廳,白鬆月可能是在做飯。”

幾人點了點頭,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

很快,廚房的燈光就暗了下去,很顯然白鬆月應該是離開了廚房。那麼按照正常的邏輯,她應該是端著做好的食物,去餐廳裡吃晚餐了。

森哥拍了拍餘溫的肩膀,囑咐道:

“餘溫兄弟,我們從那扇窗子翻進去,你聽到尖叫或者呼救就趕緊過來!”

見餘溫點頭,森爺帶著兄弟迅速的靠近了那扇打開的窗戶,並在餘溫的注視下,一個接一個迅速的翻了進去。

餘溫在滿是蚊蟲的花園裡,耐著性子等了將近二十分鐘。

隨著彆墅內的燈光暗下來,一陣嘈雜、混亂的聲音過後,就傳來了女人的驚叫。

餘溫聽到聲音,迫不及待的從躲藏的角落裡走了出來。

按照森哥的囑咐,餘溫用石頭敲碎客廳旁邊的落地窗,他飛快地奔向餐廳。並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站到了白鬆月身邊。

隨著彆墅的警報聲響起,森哥帶著兄弟迅速從原路離開,並按照提前設計好的路線前往那座山下的酒窖。

黑暗中,餘溫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隨後就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很快,餐廳的燈光再次亮起。

餘溫驚訝的發現,此時的他已經被一群人團團圍住,看那些人的衣著很明顯就是白鬆月身邊的保鏢。

他看到白鬆月抱著胳膊從人群後麵走了過來,語氣有點寵溺的詢問:

“棠棠,這是怎麼了?吃夜宵還能吃出個男人?”

隨後,餘溫就聽到自己背後傳來曲棠棠俏皮的聲音:

“纔不是呢!我是吃夜宵的時候順手抓了個賊,鬆月姐,這你要是不給我漲工資可說不過去哦~”

曲棠棠一邊說話,一邊公報私仇。

她在一群人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的狠狠用胳膊肘懟了餘溫好幾下,痛的餘溫發出了好幾聲悶哼。

在餘溫被一群保鏢捆成粽子,白鬆月等人都在等待那邊的國家派警察過來的時候。

森哥和他的兄弟們,已經來到了白鬆月說的那間空的酒窖。

現在這裡可不是空的,白鬆月不僅給他們搬來幾張床,不僅床上用品非常齊全,室內的溫度是已經調節好的。

房子的角落裡還有幾箱啤酒,以及不少下酒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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